“实话实话而已。”楚屿君从裤兜摸出盒烟,抽出一支在手中把玩。
宋瑾不喜欢烟味儿,嫌弃问道:“都戒掉了,怎么又抽起来了?”
“心烦,无聊,痛苦。”楚屿君声音中透着戾气,并没有把烟放到唇边。
宋瑾的目光落在紧闭的急救室门上,默默祈祷,希望老天爷一定让徐蓝歌度过当前这道坎儿。
楚屿君此时与宋瑾相距咫尺,宋瑾忽然想到了那个被她做掉的小东西,愧疚和自责萦绕在胸腔,上不来,下不去。
为了转移自己的负面情绪,她挑起另一个话题,“待会儿,我准备去探望一下楚太太。”
“不必了。我妈没有这个福气。”楚屿君声线清冷得骇人,说完头也不回进了电梯间。
宋瑾有种被打脸的既视感,小声骂了自己一句:让你多嘴!
“徐蓝歌怎么了?”
怀川忽然从隔壁急救室扶着墙壁,跌跌撞撞跑出来,探寻地看向宋瑾。
“罗医生他们已经在对徐蓝歌进行医治了,你不用担心。”宋瑾急忙去扶怀川,没有说徐蓝歌又大出血了。
怀川被护士打了一支含镇定的针剂,依稀听到徐蓝歌小助理的哭喊声,猜到出了事,便扶着墙颤巍巍走出急救室。
“说,徐蓝歌又怎么了?”怀川发现宋瑾的目光在闪躲,看向几米开外正低头啜泣的小助理。
小助理不假思索地据实相告,“蓝姐抱着没有呼吸的宝宝哭个不停,哭着哭着下身就开始出血,把床褥都染透了——”
宋怀川的脸越发苍白,身体开始轻颤。
宋瑾紧紧扶住他,劝道,“医生已经在救治了,你心急也没用,坐下与我们一起等结果吧。”
怀川跌坐在就近的休息椅上,目光幽沉的如同一口古井,谁都看不清里面藏了什么。
等待是漫长且煎熬的。
一个护士打开急救室的门,手中还拿着手术风险单,问:“九号病房的产妇家属在吗?”
“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