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娆摆了摆手，“不要紧，本来那时候你对我就没什么好印象，我也理解，不过那天后面我就开始发烧，还是吴妈送我去的医院。”

说到这儿，苏娆不打算继续往下说了。

因为再往下，那就是程露去医院里看她，说了一堆嘲讽她的话，还说她哪怕是和顾南霆结婚，顾南霆也不会对她有任何感情的，说她和她母亲一样都是失败者。

而苏娆也因为这最后一句话，怒不可遏的打了程露一巴掌。

那一巴掌很重，程露的半边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程露捂着脸跑出了病房，后面的事情苏娆并不知道，但那天之后顾南霆对她的态度就更加冷漠了，说是一块冰也不为过。

很显然是那天程露回去之后跟他说了些什么。

本来苏娆想着都过去了，她刚刚也是有感而发，并不是要追究以前的事情，可顾南霆却是自己想到了那件事，追问道：“那天程露去医院看你，是不是跟你说什么不好听的话了？”

苏娆一愣，没想到他会猜到。

顾南霆顺着她刚刚的视线也看向了江面，江面平静，一切在此时都还算是惬意。

“她那天回去之后就说你对她动了手，我那时候不了解你，以为你善妒，错怪了你。”

现在回想起来，以苏娆的性子，如果不是那时候程露说了很过分的话激怒了她，她又怎么会动手？

“我就知道。”

苏娆轻笑一声，程露的这些把戏，她早就猜透了，也就只有当年的顾南霆会看不透。

哦不对，他身边的那两个傻子朋友也没看透。

果然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啊，聪明的地方倒是各不相同，傻都傻到一堆去了。

“她那天过来，羞辱了我的母亲，我也是一时没忍住才对她动手。”

想到这儿，苏娆也有些懊悔，那天程露分明就是故意在激怒她，就是要让她动手。

她要是那时候能够控制住自己的脾气不掉进程露的圈套里就好了。

“娆娆对不起，那时候都是我不好，误会了你，让你受了那么多委屈。”

每次提到当年的事情，顾南霆就会止不住的自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