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废物男人才会连自己女人都抱不动。
尤小怜明白他的意思,自是摇头不承认:“怎么会?我是把陛下当伤患,伤患是需要好好照顾、保护的,怎么能让伤患耗损体力?”
谢政安被她几句话安抚住了,目光也落到了膳桌上。
今天的膳食很丰盛,可惜,他没一点胃口。
尤小怜知道他没胃口,便亲自夹菜、投喂:“陛下要多吃些,身体才好的快。”
为了哄他多吃些,还诱惑着:“陛下要身体壮壮的,我还等着给陛下暖床呢。”
从前暖床是他的甜蜜负担,现在暖床就纯粹是他的甜蜜了。
但他纵然满心甜蜜,面上还是假装正经:“尤小怜,好好用膳,不可胡言。”
尤小怜知道他是假正经,嗯,口嫌体正直,一点不配合,气哼哼道:“这就胡言了?这才哪里到哪里?”
以她阅览无数颜色文学的经验,单是语言,就能把他说到嗨点了。
谢政安自知不是她的对手,就沉默用膳了。
颇有些不战而败的意味。
就很憋屈。
他一个男人竟然怕了一个女人?
他这么想,心里就很不服,暗道:等他养好身体,非得治治她这张嘴!一个小丫头怎么就那么敢说呢!
“哎哟!”
尤小怜忽然捂着嘴,惊叫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