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你这意思,水自流的死跟曹仲景也有关系??”
虽然白玲不知道骆士宾为什么要诬陷曹仲景,但对方这明显就是要置曹仲景于死地,这她可不会答应。
至于她为什么会说骆士宾是在诬陷曹仲景,那完全是因为她太了解曹仲景。
就曹仲景那不着调的,你要说他在外面金屋藏娇她或许还能信。
可骆士宾说的这些话,白玲是一个标点符号都不信。
“我可没这么说,我只是觉得水自流的死有蹊跷”
骆士宾自然不会把话说的太死,免得引起反作用。
“那你说说是哪里有蹊跷,还有你是怎么发现曹仲景在制毒的,制毒工厂又在什么位置”
说话的同时,白玲已经从口袋里拿出了手机,然后当着骆士宾的面拨打了曹仲景的号码。
这么有趣的事情她自然要让曹仲景也听听,也好让对方知道是谁要害他。
骆士宾并不知道白玲打给了谁,要不然他现在怕是已经被吓尿了。
见白玲像审问犯人一样审问自己,骆士宾心里挺不爽的。
更离谱的是白玲还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这都玩上手机了。
可为了达到目的,他也只好先按耐住了心中的怒火,然后将事先准备好的说辞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