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常理,温知青之前确实是斯文温润的样子,但从拿笔杆子变成拿锄头已经好几个月了,现在变成拿旧蒲扇理应也算不得太奇怪。
可是,关建西摸了摸下巴,又看了好几眼温修赟现在的样子,心里奇怪:这画面怎么看着那么别扭?
可能......是温知青眼睛注视着那碗的神情太专注温柔,就像里面的东西是十分珍贵重要的东西。
那跟他下地时的神态太不一样了,没办法不让人多想。
关建西想来想去,也想不通温知青那样重视碗里东西的缘故。
他干脆就走过去,想要将东西接过来,嘴里还说着:
“我不是说了悦悦好了,怎么还熬了酸梅汤?是不是很烫,我拿着吧......嗯?”
关建西眼睛瞪大,看着温修赟敏捷躲避自已接碗的动作,一时陷入沉思。
他看了看自已的手,翻了好几遍来回着观察查看:也没有什么脏东西啊,温知青怎么躲得那么快?
温修赟也反应过来自已抱着汤碗避关二哥如蛇蝎的动作太奇怪,后撤的脚又缓慢地放回原处。
他声音平稳,先对着关建西说了一句:
“就剩几步路的距离,不麻烦二哥了。”
然后另一只手的蒲扇又对着汤碗扇了扇,嘴里还跟着解释:
“汤已经熬好了,我就干脆端着过来了。关悦同志不是怕热,我担心她喝不下,想给酸梅汤晾凉一点。”
“又怕时间太长,就找了个干净扇子给酸梅汤降降温,估摸着差不多能入口就端过来了。”
关建西在关家算得上是聪明的,但和温修赟比心里城府,是没有半点可比性的。
他顶多就钻研点儿生意经,在男男女女来往上都还没怎么开窍。
这会儿听温修赟的解释,关建西立马就放下了心里没想通的地方,还赞同且信任地拍了拍温修赟的肩膀。
“温知青体贴细心,我是比不上哦。”
他都没深想一个大男人对别人家姑娘“体贴细心”是出于什么缘故,催着温修赟将酸梅汤送到关悦面前后,嘴里还对着他蹦出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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