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说完的话也不记得接上,眼里被心上人占据,他唯一记得的只有从唇齿间缓慢又坚定地喊她一声:
“悦悦。”
这个自已之前没有合适身份、现在终于能光明正大说出来的亲昵称呼。
他又小心道:
“悦悦,那以后我们就是一起进步的革命伙伴、了?”
这个结果比他想象中来得要简单太多,温修赟话语中都不由得带上了些不确定。
他太不肯定,忍不住怀疑其中是不是有一些不对劲的地方,但自已没有看出来。
比如,关悦是同意了他处对象的请求,也是心甘情愿的,可她眼中的喜悦,究竟是来自于他,还是他所代表着的无数零嘴呢?
温修赟好像有些糊涂。
如果是别人用当下的场景找他询问答案,温修赟是能很快就看出其中不对的地方的。
但此时在局中的人是自已,他就很难从当下场景看到之前很简单就能看出来的异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