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她经常保持居住环境干整，哪怕一个月没打扫，房间也不会太脏。

做完卫生，南荣飞双为中年妇女擦拭了身体，然后换上捡来的旧衣服，戴上口罩，旧布围巾和旧布帽子，将金发藏在衣服里，出了门。

楼道，两个痞里痞气的男人正往楼上搬东西。

其中一个染着黄色头发，另一个穿着背心，肩膀和胳膊纹有纹身。

“哟，美女！”

纹身男面对着楼梯，看见南荣飞双下来，露出流里流气地笑容。

黄毛男背对楼梯，听到同伴开口，回头一看，眼神便挂在南荣飞双身上，故意在经过的时候，用胳膊肘碰了一下她。

“唉！不好意思，东西太大了，你小心点，磕着可不好！”

南荣飞双低着头，没有理会他们，而是缩在楼道角落，安静地等两人搬东西上去。

纹身男过去的时候，和她挨得很近，后背几乎压在她身上，嘴里不停嚷嚷：

“小心哦，小心哦！”

纹身男一过，她逃一般离开。

两声嘲笑像是长了脚一样，即使走远了，也还是追到她的耳朵里：

“这婊子真软！”

“她住哪间？”

“二楼吧，刚才听到关门的声音。”

“两百块能不能搞到？”

“多了多了！”

......

外面是阴天，街道边有潮湿的霉油味。

狭窄的巷道经常拥堵。

南荣飞双在人潮中穿行，来到一家农产品店。

店主是个肥胖的中年妇女，经常打骂她老公，因为他眼睛总不老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