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凡扫了一眼地上的那堆书籍，发现那些书不是新的，而是旧的，里面应该是做了不少笔记，这比新书要有用得多。

如果不是熟人，别人不可能舍得拿自己做笔记的书本送人。

难道说，鬼影也考了战斗机的驾驶证？

想到这儿，他试探性地问了一句：“首长，这些书，是您的吗？”

“不是！”鬼影摇摇头，朗声道，“是我一个朋友的，等你掌握了理论知识，我会安排你过去空军那边实习一段时间，理论和实操结合在一起，才算真正的学以致用！”

陆凡恍然大悟地点点头：“首长，我明白了！我不会让您失望的！”

鬼影盯着他，仿佛看到了曾经的自己，坚定地点点头：“我相信你！”

“这次的30公里越野跑，你把第二中队的总体成绩提高了30秒，就连你的速度都让我非常吃惊，颠覆了以前我对你的认知。”

陆凡尴尬解释道：“首长，准确来说这也不全是我的功劳，只不过突然半路跑出一个女兵，这无形中调动了他们的积极性，说到底，也只是一种短暂性的刺激。”

他提起这个女兵的时候，有意无意地扫向鬼影的眼神，想从他眼中得到一些线索，但鬼影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仿佛这件事就是一场梦而已。

他不提，陆凡也不好再提！

但是，直觉告诉他，鬼影跟这个女兵的关系不简单，而且鬼影的身份让他越来越琢磨不透。

鬼影没有直接搭话，而是转移话题道：“你先把这些书本拿回去，里面的笔记弥足珍贵，回去再写一份详细的训练计划给我。”

陆凡立正道：“是，我明白了！”

鬼影喊了两个兵帮他一起搬回去，完了还跟他强调了一些重点的书籍。

虽然陆凡脑子里已经有丰富的理论知识，但对于鬼影的热情，他也不好拒绝。

陆凡走后，鬼影拿起电话打给刘忠：“今天晚上，按照计划行事！”

刘忠：“收到！”

当天晚上，凌晨3点！

一道紧急的集合哨声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