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辆包铁战车,仿若钢铁堡垒,迅速结成龟甲阵,密不透风。
车顶排枪孔喷出黄烟,仿若怒龙吐息。
这是参考南宋霹雳车改造的 “雷火车”,双层榆木夹着铁皮,坚如磐石,能硬抗三斤以下炮弹,仿若战神护体。
哥萨克骑兵的骑枪狠狠刺在包铁外壁上,却只能留下浅白划痕,仿若蚊虫叮咬,徒劳无功。
“换链弹!” 罗刹炮兵长目眦欲裂,嘶吼出声。
两枚用铁链连接的铅球旋转着飞出,仿若夺命双煞,“咔嚓” 几声,将三辆明军战车的车轮绞成碎片,木屑纷飞。
但更多战车趁着抬枪齐射给罗刹人造成的混乱,在士兵们齐声呐喊中,仿若钢铁猛兽突入炮阵。
车头特制撞角仿若蛮牛顶角,掀翻四轮炮车,车腹暗门钻出持狼筅的藤牌手,仿若鬼魅现身,与敌人近身肉搏。
哥萨克百夫长伊万诺夫狂笑着带骑兵绕后,妄图突袭,却一脚踩中昨夜埋设的蒺藜雷。
“轰” 一声巨响,仿若平地惊雷,陶罐封存的黑火药瞬间炸开,裹着碎瓷片与马粪的恶臭毒烟弥漫开来,仿若恶魔瘴气。战马受惊,发疯般乱蹦乱跳,将骑手甩落,一时间人仰马翻。
未时末,战场陷入诡异僵持。
明军战车结成环形阵固守,仿若坚不可摧的铁城。弗朗机炮的射界覆盖每个缺口,仿若守城神弩,严阵以待。罗刹骑兵则在外围不断游走,仿若鬼魅,用火枪攻击车阵缝隙,枪火闪烁。
明军用火枪不时还击,但火枪对移动目标杀伤有限,仿若隔靴搔痒,罗刹人凭借高机动性,始终占据主动,仿若猎豹戏鼠,游刃有余。
每当明军战车试图追击,哥萨克立即后撤半里,始终保持在火铳射程之外,仿若狡黠狐狸,深谙进退之道。
“他们的马匹不对劲。” 李奇手持望远镜,眉头紧锁,仔细端详,“比去冬壮实两圈,鼻息白雾带着腥气。”
梁家富闻言,一个箭步上前,抓过战死的罗刹战马,手起刀落,剖开胃袋,未消化的黑豆滚落一地:“是波罗的海马!这些畜生能日行三百里,耐力惊人,怪不得如此难缠!”
王洋目光如炬,突然夺过鼓槌,敲响三长两短的号令,仿若敲响战鼓。战车阵仿若活物,突然裂开通道,三百匹尾绑树枝的惊马仿若疯魔,冲入战场。
这些灌了烧酒的蒙古马,仿若燃烧的流星,将哥萨克骑兵阵型冲得七零八落,人喊马嘶,乱作一团。
可还未等明军喘口气,地平线尽头已扬起滚滚沙尘 —— 罗刹人更多的哥萨克援军仿若乌云压境,汹涌而来。
更可怕的是,他们阵中出现了五头用锁链牵着的西伯利亚虎,仿若洪荒巨兽。
这些猛兽的咆哮声仿若雷霆震怒,竟压过了火炮轰鸣,震得人肝胆俱裂,战场仿若阿鼻地狱,血腥之气愈发浓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