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他们是百万年前，葬身于大劫的两条魔龙，如今只剩残魂。

“轮回记忆……回归！”

轮回道大成，周川可以抹去他们的轮回记忆，不被唤醒，也可以把他们生生世世的记忆找回来。

青雪、飞音他们只有一世记忆，记忆如同灵泉，灌入他们的神魂，从而觉醒了本源意识。

“我在哪里？我不是死了吗？”

“好累！好想结束这一切！”

“再也不想当龙，不想变强，一旦变强就要被控制。”

“好混乱的记忆，哪些才是我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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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坎坷，她们的命运不坎坷吗？从诞生那一刻开始，他们的命运就被龙神编排、操控。尤其飞音，直接植入了先天魔胎，一早注定要成魔龙。

成了魔龙之后，她们反反复复地被删除记忆，被植入强大意志，跟活傀儡无异。她们不停地吞噬，不停地杀戮，积累的戾气、煞气在击溃了神志。

到了北极深渊，遇到万皇，觉醒了武魂，照样被控制，成为更厉害的杀人工具。她们大半生都是无意识地活着，每次苏醒意识，都产生自杀的念头。

“真是可怜！”

周川还原记忆同时，自己如同经历了一遍，感同身受。他甚至后悔，把她们复活，还把痛苦的记忆还给她们。

“现在才知平凡可贵！”

她们是金龙族最出色的公主，生下来就天赋卓绝，血脉冠绝，被寄予厚望。正因为太出色，被龙神相中，被抓去炼制成魔龙，才有后面的一连串悲惨遭遇。

要是一开始，就是一条小小的亚龙，生活在安宁的龙域里，那该多好。对她们来说，内心极度疲惫，肯定希望回归平凡。

以前没权利选，周川现在可以让她们自由选择。

“你是谁？”周川现身，但没有露脸。

“你不必知道，但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你能给我想要的一切？”飞音、青雪感到不真实。

“你可以尝尝，许个愿之类的，看我有没本事替你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