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头是古宗的一棵干枯的参天大树，大树虽然植入灵脉，却依旧凋零、腐败。

“哎，我又睡了多久……记不得了！”它偶然醒来，又恢复平静。

周川靠近，分明感受到意识波动，就想对他叹气。

“老人家，醒醒，本座有话问你！”周川释放精神意志，唤醒它。

呜呜呜，大树干巴巴地摇曳起来，大地晃动，源力化为一道道漩涡。

让周川顷刻感受到他的强大。

这绝对是第六境精神意志，只不过……

“有人！有人哈哈哈……咦，我高兴什么？有人不是很正常吗？”苍老意志发现陌生人，高兴了一息。

“老人家，请问你是谁？”周川终于找到能说话的，略显激动。

“我是谁？你问我是谁？”苍老意志就像没睡醒的样子。

“不会吧！”

周川感到怪异，明明精神力如此强大，却神经兮兮，连名字都记不起。

神识、神念、精神力、精神体、精神意志体、永恒意志，精神力一共分六个境界。一般而言，要是没有踏入第六境，精神力都需要生机滋养，来抵抗时间、岁月腐蚀。这道意志无需生机吊着，说明跨入了第六境。

只是周川不明白，第六镜的意志怎么会“犯病”。

“哦，我想起来，我叫冥万，对就是这个名字！”苍老意志想了一会，才想起来。

此人正是二代道祖中排名第一的冥万，曾经与周川在玄门有过一段不愉快交集，只不过当下的周川没这段记忆。

“冥万？你是什么人？为何在这里？”周川问道。

“……”

冥万又一次努力回想，想到后才乐嘻嘻地回答：“我想起来了，我是盘龙宗道祖，对，就这这牛逼身份！”

“道祖！”周川震惊，居然挖出了大咖。

道祖乃仅次始祖的大人物，所有天道都是道祖在控制。

“道祖大人，为何你会在这里？你的真身呢？”周川问道。

“为何在这里，让我想想……哦，这里睡得舒服……不过现在好像已经不舒服了！对，本祖怎么会睡在这里的地方，真是丢人！真身，我的真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