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圣……”

不仅莫里，连魏渊也是失色，直呼圣人名讳乃大不敬。

“赵诗语是全真教飞升老祖，是吗？”周川已经得到一半答案。

“大胆！”两次直呼圣人名讳，魏渊不忍了，不就去区区筑基期。

“没错，赵老祖乃八代飞升老祖，也是最近一代。”莫里耐着性子回答。

“她什么时候飞升的？”周川依旧冷漠、冷静。

“一万多年前吧。”具体数字，他记不清，那时他还没出世。

“帮我把她名册给找出来，我要她那一届弟子的名册，全部。”周川口气近乎命令。

“教主，不行呀！”魏渊不得不阻止，此人明显冲圣人而来，看着就像心怀叵测。再者，圣人的信息乃禁忌，岂容一般人窥视。

“能多问一句，你为何要查名册？”莫里对周川的傲慢也是受够了。

“我认识她，她对我很重要，足够了吗？”周川抛出利用。

纪事峰没有圣人资料，圣人信息乃绝密，即便莫里也不能擅自做主，需要得到半数以上的太上长老同意。

周川已经意识到，方同已经死了一万多年，他穿越而来，并非发生在方同刚被逐出师门。

问题来了，为何尸体不腐？为何伤口还在？生机哪里来？灵魂哪里来？

莫里去请示，周川只是索要一份弟子名册，不涉及重要秘密，所以太上长老允了。

“他说他认识赵老祖，看来他真的从长生界而来！”

思考这么做的目的，周川说他认识赵诗语，大家都认为他来自长生界，跟仙人脱不了干系。

很快，周川拿到了那份名册。

“一万五千年！”

赵诗语是一万五千年前加入全真教，修炼了两千年才成为圣人，飞升到长生界，所以周川推测方同的死亡时间是一万五千年前。

至于当年方同侵犯赵诗语一事，没有记录，也不可能被记录。圣人更加要声誉清白。想问当事人，那些人都已经死了。哪怕圣人，要是不飞升，也只能活三千岁，坚持不到现在。

“所以我不是人，我大概是时间的一种形式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