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知道张小凡的决心已定，再多说也无济于事。

反正自己该说的不该说的都说了，至于张小凡如何抉择，那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于是，它身形一闪，如同一道金色的闪电般钻进了天师伏魔剑之中，消失得无影无踪。

张小凡静静待在原地，手中的内丹依然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他的思绪渐渐飘远，回忆起与猪头怪相关的点点滴滴。

这颗内丹对他来说，不仅仅是一件死物，更是一段难以忘怀的记忆，一段充满了痛苦和悔恨的过往。

他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然而，内心的愧疚却如影随形，始终缠绕着他。

他不禁想，如果自己哪怕真的出现一丝一毫的那个念头，想要将这颗内丹吞噬掉，那他还能算是人吗？

大羿站在一旁，默默地看着沉浸在自己思绪中的张小凡。

他微微摇了摇头，心中明白张小凡的选择并不明智，但他却能够理解。

张小凡的这种固执和坚持，正是他与众不同的地方，也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

若是张小凡不是重情重义之人，那自己也必然不会跟随于他了。

过了好一会儿，张小凡才如梦初醒般地从刚才的思绪中回过神来。

他深深地吸了口气，仿佛要将所有的烦恼都一并吸入腹中，然后再缓缓地吐出，将它们彻底驱散。

做完这一切后，他的心情似乎略微轻松了一些，接着便小心翼翼地将那颗内丹收回到了自己的意识空间之中。

“小凡，你也不必太过自责了。”

大羿看着张小凡，语重心长地安慰道：

“这一切都是命中注定的，我们谁也无法改变。你现在也无需过多地去思考这些，只要一直坚定地向前走就好，事情自然会有结束的那一天。”

张小凡听到大羿的话，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容。

那笑容虽然很淡，但却透露出一种释然和豁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