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张小凡缓缓地睁开双眼，视线逐渐清晰起来。

然而，就在他完全恢复视线之后，一张惨白如纸的人脸，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这张脸与张小凡的鼻尖相距不过十公分，近得几乎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如此近距离的对视，换作任何一个普通人，恐怕都会被吓得魂飞魄散。

然而，张小凡却表现得异常淡定。

这并不是因为他胆子特别大，而是因为他早已料到会出现这样的场景。

在某种程度上，他甚至对这一幕有所期待。

张小凡不仅没有被吓到，反而开始仔细端详起面前的这张脸来。

这张脸初看之下，确实像个小女孩，皮肤白皙，五官精致。

但如果仔细观察，就会发现它并不像一个孩子的面容，反而更像是一个侏儒的脸，显得有些怪异和扭曲。

毕竟大人跟小孩的脸部表情还是有区别的，一张小孩的脸配上成熟到极致的表情，怎么看怎么怪异。

而且，更让人毛骨悚然的是，这张脸的背后竟然没有身躯！

它就像是一个孤零零的头颅，通过一根长长的脖子，从上铺的木板上延伸下来。

这种诡异的景象，让人不禁想起恐怖电影中的场景。

看到这一幕，张小凡心中的疑惑终于得到了解答。

他想起之前那个犯人在看到小雅时的惊恐反应，现在看来，原因应该就在这张奇怪的脸上。

那个人估计是把小雅当成面前这个诡异了！

就在此时，张小凡的眼角余光又不自觉地扫向了墙上的雷火咒。

那道雷火咒此刻依然在微微闪烁着淡淡的光芒，然而除此之外，再没有其他任何异常的反应。

张小凡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虑：

“难道说我所设下的雷火咒失灵了不成？”

按常理来讲，以他目前的修为，施展这样一个小小的雷火咒绝对不应该会出现任何意外情况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