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进了林淙家才发现,他家真的是很大!明明只是自己一个人搬出来住,房子还这么大!这么大!
原先让林凛送来的两只猪蹄正摆在水池里,我把母鸡先放一旁,开始动手洗猪蹄。
下锅炖的时候,我放了无数的盐,一勺接着一勺,然后偷偷观察在客厅看电视的林淙,他一点也没发现。偷笑了一会,我才开火炖猪蹄。
但是面对已经跟我产生了革命友情的这只小母鸡,我竟然下不了手去了结它的生命。
不就是宰个鸡吗,眼睛一闭的事,谁还不会了——
磨刀霍霍向猪羊,我一手抓着母鸡脖子,一手拿着锋利的菜刀,对着母鸡说着最后的话。
“你别怪我,要怪就怪外边那个人,是他要吃你。”
话毕,我闭上眼睛去给母鸡割喉,结果我抓着母鸡脖子的手指传来一阵钻心的疼痛。
我睁眼一瞧,吓死个人了,我竟然割到了自己手指——
“啊——”
我大声叫了起来,太痛了,十指连心啊……
听到我的喊声,在客厅看电视的林淙快速跑了过来,抓起我的手看,着急的问我:“怎么回事?”
“割……割错了……好多血……”
“那是鸡血,你还没流那么多。”
林淙冷静的一句话,把我的眼泪给憋了回去。
半死不活的小母鸡被丢在厨房放血,我则被林淙拉过去坐到沙发上,他从其他房间拿出来一个医药箱,为我消毒上药。
我坐着,他蹲着,还未完全干的头发擦过我的鼻尖,留下令人难以忘记的发香。
我有那么一刻的失神。
以至于消毒药水与我破损的手指亲密接触时,我都反应慢半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