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也不要轻易让其它人发现你这异常。”,季叔再次提醒。
刘建军想起刘婧雪的那些本事,若不是有福气,岂会获得这些。
他多次在外执行任务,对于一些能人异士,他还是知道一些的。
担心刘婧雪不以为意,他连忙提醒,“小雪,季叔吃的盐比你吃的饭还多,他又不会害你。
他的话你可得千万记住。”
“是啊,小雪。
这种事情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咱们还是小心些好。”,刘建国也道。
一个两个都这样说,不是长辈就是亲堂哥,刘婧雪有什么办法。
虽然知道他们猜错了,也只能应承道,“好,我记住了。”
担心他们继续说这事,刘婧雪赶紧岔开话题,
“季叔,我大哥、二哥跟在你们身边学了一路了,你觉得他们学得怎么样?
有这方面的天赋吗?”
季叔一听,顿时笑了,“有,怎么没有,他们可比你石虎哥强多了。
之前就有过一些基础,只是不太清楚冰天雪地,动物的一些习性,稍加点拔,便能举一反三。
只要多加以观察、练习,会是个好手。”
“季叔可奖了,咱们怎能跟石虎兄弟相比。”,刘建国谦虚道。
季叔看了下自己儿子,有些恨铁不成钢地道,
“他呀,也就是从小跟着我进山,我就教他这些,时间久了,比你们懂得的多些。
若是你们同时开始学习,以他那脑子,连给你们提鞋都不配。”
“都是爹妈生的,你们怎么就比咱们生产队些榆木脑子,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哎呀,季叔,您老说石虎就说石虎,可别扯我们身上。”,有狩猎队成员辩解道。
其它人也附和,“是啊,季叔,我觉得我挺聪明的,怎么也不会是榆木脑子吧。”
季叔看了两人一眼,“就你们,比石虎还不如,聪明个屁。
当年教你们的时候,教了你们多少次,后面还老出错。
要不要我说说你们闹出的那些笑话,让大伙看看你们是怎么个聪明法的。”
两人想起当年刚进狩猎队,被季叔指着鼻子骂的场景,赶紧讨饶,
“季叔,我们错了,您给我们留点脸面,别提那些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