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很喜欢柳雨萱，可是说第一次见面就喜欢。

还记得面试的时候，柳雨萱在众多面试者中，被李建一眼就看中。

表情从容，举止优雅，谈吐大方得体，有一种贤惠的大家闺秀的感觉。

应该是从小就培养起来的自信和教养，刻到骨子里的自信和从容，不是装得出来的。

“雨萱，今天请你来吃饭，一来为了感谢你这些时间以来把股票交易部管理得井井有条。二来，就是看到你这段时间的心情不好，所以想和你好好聊聊心里话。看你有什么不开心的事情，......”

“没有，没什么不开心的。”柳雨萱摇了摇头，表示一切都很好。

心想，这家伙总是说这么老套的说辞，真是浪费时间。人生苦短，这么美好的夕阳，居然说这些，这家伙真是不懂风情。

但是，碍于身份，柳雨萱也不能主动进攻。不然，以后就有点靠情感上位的嫌疑。

李建接着追问道：“真的没有不开心的事情？”

“没有，真的没有。”柳雨萱极力否认。心想，你整天跟着陈思思在自己面前秀恩爱，怎么可能心情好？幸好不在同一层工作，不然，还不得被醋淹死？

虽然都清楚柳雨萱不开心的原因，但是李建也不好挑明。

毕竟，李建如果再次解释当晚酒后乱性，柳雨萱大概率就会说忘记了当时发生的事情。

两人就这样心照不宣地点菜来吃。

“我记得你喜欢吃鱼，来，这是我让餐厅给你做的清蒸鲈鱼。简简单单。”

“谢谢。”柳雨萱心想，每次为了哄自己开心，李建的办法就是请吃饭。就没有点新鲜的方式？

接着，李建开始聊起学生时代的生活，以及当时对未来的迷惘。

柳雨萱听得认真，也一边附和，一边述说自己的人生经历。

“我的前半生，其实也简简单单。大部分的精力都在学业上。基本上连暗恋的对象都没有。”

说着，柳雨萱叹息了一下。

“诶，当时最大的担心，就是考试的排名后退。如果退步了，不仅仅是担心母亲失望，还担心老师自己退步的原因。现在想起来，为成绩排名担心，确实有点傻。”

李建也表示赞同。

“读书的时候，最看重的就是成绩。后来发现，只要成绩达到一定程度，足够考一个好的大学，其实就足够了。没有必要为了一分两分的进步退步，而斤斤计较。”

聊到中学生活，柳雨萱明显找到了感觉。

两人都经历过千军万马挤独木桥上，所以，越聊越起劲。

最后，柳雨萱叹息道：“诶，在我们为了分数而努力的时候，很多人，已经靠着物理竞赛数学竞赛，冬令营，夏令营，获得了保送的资格。更有一些同学，为了免试入学，还换了国籍，以外籍身份只需要简单地面试一下，就能抵消我们寒窗苦读十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