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拿起桌上的酒壶举到面前,“面子,我给过你了,你自己接不住,犹如此壶。”
她重重把壶砸在地上,酒液溅湿了她的绣鞋,“别和我说我没有贵族千金的仪态,你更没有君子之风和王爷之态,先管好你自己,做过什么自己心里没数吗?”
李慎冷冷听她把话说完,调头离开。
走出房门听她在屋内高声说,“还想与你举案齐眉,是我在做梦。”
屋内满地冷饭,混着酒味,狼藉得像王珍儿的内心。
她先是愤怒到浑身颤抖,冷静下来,被一股深深的无助和迷茫击中。
和李慎的关系坏到此种地步,不管他做不做得了皇帝,她的日子都不会好过。
大周皇帝的两任皇后都没好结果,像一个诅咒,让她害怕。
她思来想去,王府像个泥潭,最好的办法不是清出淤泥,而是离开这里。
她坐在床上,看着丫头们忙里忙外收拾残局,连粗心的夏雨都知道燃上香末,驱散屋内不洁的气味。
“不洁”,是了,这王府整个宅邸都让她有这种感觉。
这个早就脏透的男人,怎么值得她去挽留试探?
不过是因为女子一旦结婚几乎没有后悔的可能。
一生都押宝似的押在这一局上。
离开男子,不是不可以,但主动提出离开的一方,不得带走嫁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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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要承受能压死人的风言风语。
贵族圈子认定女方是出错的一方,会将你从圈子中除名。
王珍儿想通这些不再怕,她的圈子本就不在京城之中。
她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