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造个塔来镇灵,他怕是弄死不少婢女。”
见凤药神色不好,长公主道,“杀婢放在王府虽算不得死罪,但他杀了那么多人,这一关过不去。”
凤药不这么看,一根草算不得什么,难道一把草就不是草了?
想捶死李慎,光拿住杀婢实证还不够。
还有许多没解开的秘密,劳伯英看过图也问了个和凤药相同的疑问,“他杀了那么多下女,在哪里行凶?动机是什么?由什么引起?”
凤药将这些问题抛出,长公主道,“这好办,我让袁真继续调查清楚。”
“还以喜妹之死入手,她的死应该就是别的下女死亡的重复。”
……
一连几天,别说哄好袁真,李慎连她面都见不到。
整个王府无一人知道她去哪了?她没用王府的车,门房处也没登记,门房说小夫人没出门。
李慎下令整个王府称呼袁真为小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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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对珍娘是极大的侮辱和挑衅。
珍娘坐不住,进宫探望姑母,想问清楚,姑母究竟安着什么心,破坏她和李慎本就摇摇欲坠的关系。
不就是姑母让她进宫说话,她没顺从吗?
长公主接见了王珍,这次和上次的态度完全不同。
这高贵美丽的女人,虽然微笑也还客气,却让人感觉身处冬天。
无可挑剔的礼仪之下隐藏着冰冷冷的疏远。
珍娘知道自己见姑母的机会不多,也许下次长公主直接闭门谢客,她单刀直入问道,“姑母是怪侄媳没来给姑母请安?”
“怎么会?我们不过才见过一次面,论礼,来不来都没过错。”
“侄媳错了,姑母邀请侄媳,本该快点过来的……”
长公主看着眼前的王妃,穿着不似京中女孩子那么讲究细致,生得倒还不错,就是性子不像她预料的那样爽快,本以为将门虎女,该当有杀伐决断的气魄。
她平生最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