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这就是遗传吧,他们舅甥两个有些时候都很莫名其妙。
顾缈叹了口气,跟上去。
附近就是操场,学生很多。
齐医生惊叹道:“原来最高学府的操场上也有小情侣在谈恋爱啊。”
顾缈觉得他在没话找话,又走了两步,她忍不住问:“到底要干什么?”
“不用紧张。就是替祁聿来看看你。他在国外回不来。”
闻言,顾缈到嘴边的话默默咽了回去。
想来应该是她不接电话的原因。
“听说今天去了市医院?感觉如何?”
“那边说大概是PTSD。”
“那你觉得呢?”
“我又不是医生。”
遇到这样难搞的病人,齐医生脸上依旧笑意不减,“最近睡得好吗?”
“还好。”顾缈点点头。
“又做了什么梦?”
“没有。”
顿了顿,她又道:“我基本上确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