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的叶念午点了支烟,拿在手里并没吸。
开始指挥楼里面的人,按预案提高整栋楼的安保级别。
史官太史继祖由于靠近贝勒爷卧室太近,又正好撞上甲级机密事件。
虽然他反应很快退走,而且绝对什么都没有听见,可还是被毫无意外的隔离了!谁让他看见了,赶上了呢!规矩就是规矩。
至于什么时候解除“封印”?那就得看这边儿事情什么时候结束了!
太史继祖也不着急,从随身包里拿出一个本子开始写小说。
门内侯天涞不理门外事。他的思绪回到三十年前,那是约翰牛家的“轮蹲”。
1953年1月,“艾伦”家里被盗,警察调查案件的过程中发现了他与同性伴侣的关系。
鉴于他的社会地位,舆论一片哗然。
那时候还没有“两个喷嚏”(首字母),牛家社会上对“艾伦”另类的感情观容忍度几乎为零。
结果“艾伦”被审判并定为严重猥亵的罪名。他面临两个选择:坐牢或接受注射雌激素。
为了继续从事研究,和可怜的最后的一点儿体面,他选择了后者。
这是牛子家时代的悲哀!
不得不说,几十年后回旋镖把他们削的鼻青脸肿。花活玩儿的那叫一个飞起。
贝勒爷见到他的时候,这位“艾伦.涂囹”先生正在接受化学惩罚,也就是注射雌激素。
好在这时候,注射才开始不过一周,这位洋“兔爷”还有救。
于是贝勒爷在他家里和他进行了长谈。
“艾伦,你知道你现在正在经受什么吗?
不!你不知道!那该死的药会在接下来的一年里彻底毁了你。
它会让彻底你丧失男性能力,一个月后胡须会脱落。然后肌肉松软、皮肤病态的白皙细腻,胸部“发育”并变的巨大。
紧接着会变得无法集中精力进行你热爱的研究工作!你会变的暴躁易怒,然后消极悲观,甚至会亲手结束自己的生命。
这些不会以个人意志为转移,因为那该死的大剂量药物已经毁了你的大脑。”
艾伦神情沮丧,双手插进浓密的头发。一双手肘支在桌子上,和头形成一个三角形。
在心理学上,这是一个标准的防御体态。
不过微微颤抖的身体出卖了他的内心。
贝勒爷继续道:“好在现在一切还来得及。和我一起去东方吧!
在那里没有该死的歧视!你可以随意交朋友,不会有那些该死的目光。
即便是有,也会是对你学术上的狂热崇拜。
我会找最好的医生治疗你的身体,让你恢复健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