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结束了？”

路明非挠了挠头，还有些稀里糊涂的。

“那不然呢？”林离轻笑着。

“不应该发生些什么吗？像昨天晚上那样。”

“怎么可能。”

莫德尔教授摇了摇头，“你说的那是野生混血种乃至于刚刚觉醒的混血种才会发生的情况，血之哀会让我们自然而然地产生好感，招募新生远没有那么困难。”

“更何况，这也是一位末裔....”莫德尔轻声感叹，语气倒有几分伤感的意味。

………

与此同时，另一边。

结束会客的零起身推开会客厅的大门，沿着挂满罗曼诺夫王朝肖像的长廊缓步前行。

她的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回荡，水晶吊灯的光芒洒在她淡金色的长发上，仿佛为她镀上了一层柔和的光晕。

穿过长廊，零推开了自己卧室的门。

门刚一打开，水声便从房间深处传来，与会客厅不同的是，她的卧室是奢华的巴洛克风格，这是前代主人的遗留。

青铜铸造的大浴缸摆在房间正中央，浴缸里飘满了泡沫，一个亚洲风情的美人正拿着刷子猛刷自己的大腿，动作豪迈得像是皮匠在对待一块皮子。

零没有多看这位豪迈美人一眼，径直走到窗边的书桌前坐下，目光落在窗外远处的红场，神情若有所思。

哗哗的水声渐渐停止，浴缸中的苏恩曦终于把自己洗干净擦干净了，她裹上一件真丝浴袍，抬腿跨出浴缸的动作像骑兵翻身上马。

然后袅袅婷婷地绕着卧室走了一圈，在全身镜中360度打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