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晏叹了口气,虽说实在不想搭理他,但还是耐着性子再次重复。
“殿试那日紧张了,所以没发挥好,盛兄不必如此。”
“而且,盛兄心态在我之上,能力亦在我之上。”
“荣得状元之名,盛兄名副其实。”
噼里啪啦一阵响,江淮晏回身抬了抬眼,视线落在一地狼藉上。
酒盏酒壶碎了一地,都是空的,所以也只是碎瓷片铺了一大片而不见酒液蔓延。
“盛兄,你我二人都这个年岁了,就别轻易给店家小二找麻烦了。”
这话从江淮晏嘴里说出口,盛明渊气极反笑。
“姜堰,我当你是兄弟,你却这般耍我!”
盛明渊踩着一地的碎瓷片冲到窗边,双手用力抓着江淮晏的领子往上提。
江淮晏并未反抗,只是冷眼看着盛明渊攥着自己衣领的手,而后视线上移,更加冷漠地对上盛明渊的目光。
“盛兄这是何意。”
盛明渊不说话,硬是瞪着他瞪了许久。
直到提着他领子的手都酸了,江淮晏都始终面不改色眼中没有半点想要解释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