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另一边,正当众人在包房里把木见林的事迹当作笑料一般谈论时,岳大毛推门走了进来,他阴沉着脸道:“别再议论了,木见林已经从省纪委出来了。”
“岳总,怎么可能,被省纪委停职调查的人还能出来?你是在哪里得到的消息?”唐敬武疑惑地问道。
岳大毛将包往桌上一扔,冷笑道:“我不用去打听消息,因为我刚刚在外边碰上木见林了,他还和我打了招呼。”
“怎么可能?”仍然是唐敬武问。
“木见林就是从隔壁的包房出去的,也许你们刚才说的话全被他听见了。”岳大毛在主座上坐下来。
“听到又如何,我怕他个鸟啊!他出来了又怎样,还得夹起尾巴做人,非则有他的好果子吃。”岳四毛嚣张地道。
“啪”地一声脆响,岳四毛脸上挨了一记耳光,岳大毛怒骂道:“不知天高地厚的东西!”
饭桌上的众人吓了一跳,岳大毛虽然心狠手辣,但他从来不当众责罚下属,何况岳四毛还是他亲弟弟。
挨了一记耳光的岳四毛捂着脸,委屈地道:“大哥,你为什么打我?难道我说错了吗?”
岳大毛端起桌上的茶水泼在岳四毛脸上,斥责道:“头脑还不清醒是不是?祸从口出知道吗?以后夹起尾巴做人的是我们,而不是他木见林。”
岳四毛抹着脸上的茶渍,脸涨得通红,却一句话也不敢说。
苗纬强见状,忙当起了和事佬:“岳总息怒,再怎么说你也不该当众责罚四毛嘛,人大面大的,你叫他今后怎么在一众兄弟面前抬头做人?四毛,你也别怪大哥,现在是非常时期,无论说话做事都要慎之又慎,千万别惹出乱子。”
岳四毛正愁没发泄的地方,他横了苗纬强一眼,冷笑道:“姓苗的,你算什么东西,敢插手我兄弟俩的事?你要搞清楚身份,没有我大哥,你在我眼里屁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