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晓帆哭笑不得。
陈阳道,“黄灿这人,你别看他表面大咧咧的,内心其实单纯的很,你们可别玩他。”
“哎哟,我一天到晚忙的要死,谁没事玩他呀。”
江晓帆无奈苦笑,“放心,我姐,我了解的,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陈阳打这个电话,倒也不是找人家兴师问罪的,所以点到即止便好。
“对了,还有个事想问问你!”
他当即转移了话题,“你们家和洛山赵家有什么关系么?”
“洛山赵家?”
江晓帆怔了怔,“哪个赵家?”
洛山那么大,姓赵的多了去了,谁知道陈阳说的是哪个赵家?
她这么一问,陈阳也不知道怎么说了。
犹豫了一下,他拍了张山君铁券的照片,给她发了过去,让她看看是否认识,家里是不是真有这东西。
江晓帆看后,给了陈阳肯定的答案。
她们家确实有一块看起来一模一样的东西,是她爸从洛山本地的一个古玩市场淘来的。
但是有专家给鉴定过,说就是一块普通的金属瓦片,可能有个几百年的历史,但不完整,有明显切割的痕迹,并没有什么实际价值。
她爸又舍不得丢,便一直放在家里,偶尔拿来垫个桌子什么的。
“你问这个干什么?”
江晓帆疑惑的询问,“难不成,你知道这东西的来历?”
“知道一点点,不过,具体的还得上手才弄分辨!”
“那你找个时间来洛山呗,我拿给你看,或者我来找你也行,哦,不行,我最近要去娆疆旅拍,要来怕也得半个月后了!”
……
陈阳倒也不急,反正黄灿要去洛山约会,让他带回来也行。
山君铁券,据说是藏有大秘密,既然遇上了,那就收集着呗,万一要是把六块都给找齐了呢?
……
抛开这件事,接下来,还得去八面山走一趟。
叔公倒是说,这事用不着太着急。
他会给黄灿配一些安神定神的药,短时间内还是帮他修复紫府为主。
这才刚从四峨山回来,陈阳也想好好的休养两日。
这段时间,神经太紧绷了。
……
——
“男朋友?”
江晓帆挂断电话,从楼梯间回来,那名女伴便凑了过来,脸上写满八卦。
江晓帆摊了摊手,“我倒是想,不过,人家对我不感冒。”
“真的假的,就咱这身段,哪个男人闻了不说香,这小模样,谁见了不迷糊?这个叫什么,陈阳?哪家公子哥,这么挑食的?”
“讨厌。”
江晓帆扭了下腰肢,嗔了一声,两人挽着手往拍摄间走。
同伴往落地窗外看了一眼,随即晃了晃江晓帆的手臂,“晓帆……”
下巴往外指了指,示意江晓帆看窗外。
江晓帆循着她的目光,往窗外看去。
楼下路边,停着一辆跑车,车边站着一名西装革履,戴着墨镜的男子。
男子看上去应该有个三十多岁,身材微胖,谈不上帅,但是配上身后的跑车,那就帅的没边了。
他一只手捧着一捧玫瑰,一只手拿着手机,街边路人频频回顾。
下一秒,江晓帆的手机便响了起来。
江晓帆微微蹙眉,直接就给挂断了。
“你不是都拒绝他了么,怎么还缠着你?”旁边女伴问道。
江晓帆轻笑一声,“缠我?缠我姐呢。”
“啥?”女伴一脸错愕。
江晓帆道,“这家伙,花花公子一个,我姐也没给他好脸色,早给他拉黑了,搞不懂他是什么脑回路,别理他,让他自己玩儿吧。”
说话间,电话又响了起来,江晓帆往窗外嫌弃的看了一眼,随即挂断电话,拉了黑名单。
“这家伙,还真是……”
旁边女伴有些一言难尽,“不过,我听说他们赵家最近丢了一批上好的铁料,价值数额巨大,市府到现在都没查到什么蛛丝马迹……”
“嘁,关我什么事,又不是我干的。”江晓帆扭动着腰肢,撇了撇嘴。
女伴道,“赵家这次损失惨重,被好些合作商追偿,保不准有破产的危机,这个赵大宝,还有兴致跑出来把妹,真简直了,纯草包一个,不理他就对了。”
……
——
天池山。
慕容前闭关两日,内伤已经恢复,他叫来了丁星文,一路来到了山顶的天池。
“哗啦啦……”
龙鳞黄金蟒似乎是感应到了他的到来,水面出现了一个漩涡,继而一个硕大的身影从那漩涡之中蹿了出来。
啊?
丁星文呆呆的看着这一幕,双腿隐约有些发软。
以前,天池是对外开放的,以他的身份,就算能来天池,也不可能见到这位老祖。
长这么大,他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位老祖的真身,除了激动和震惊,脑子里已经是一片空白了。
“吼。”
龙鳞黄金蟒咆哮了一声,声如洪钟,震天铄地。
湖面都在颤抖着。
这几天,四峨山发生的事,金雕已经给它讲过了。
它很愤怒,无比无比的愤怒。
慕容前静静的等着它发泄完。
丁星文站在旁边,早已经被惊的脸色发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