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戚宁没事，越泽渊总算是放下了心。

但他还是紧紧地握着戚宁的手没放开。

“到底怎么回事？”

看到陈恬在这里，越泽渊就大致猜到了一些内情。

而陈恬等人看到越泽渊过来之后，早已哗啦啦跪了一地。

越泽渊这句话刚刚问出口，荣昌大长公主等人也闻声赶来。

“陛下，这是出什么事了？”

越泽渊瞥了她一眼：“朕正在问。”

荣昌大长公主看了看眼前的情况，看到越泽渊护着宁妃，宁妃带来的宫女落了水晕倒在湖边，陈恬则跪在地上，面色惊慌，眼神飘忽不定，她心中顿感不妙。

“恬儿，你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陈恬抿了抿唇，委屈地说：“伯母，恬儿方才路过这里偶遇宁妃娘娘，和宁妃娘娘说了几句话，正想离开时，宁妃娘娘的宫女却故意撞了我一下。”

“不仅如此，她还对着我大呼小叫，我一时情急，想教训教训她，便打……打了她一巴掌，谁知道她没站稳，自己就掉进湖里去了。”

她这话一出，越泽渊和荣昌大长公主等人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陈恬口口声声说着是那个宫女的错，实则还是因为那是宁妃的宫女，她真正针对的人是宁妃。

“你？宁妃娘娘的宫女哪里轮得到你来教训！”

荣昌大长公主气不打一处来。

她分明叮嘱过陈恬，让她不要千万得罪宁妃，谁知道她蠢成这样。

越泽渊也不必多问了，知道陈恬的本意肯定是冲着戚宁来的。

他冷笑一声：“姑母真是教导有方。”

荣昌大长公主还试图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她脸上扯出一抹笑：“陛下，恬儿确实不懂事，但这件事情不过是因着那个宫女挑起的……”

“你觉得这只是一个宫女的事情吗？”越泽渊打断了她的话。

“即便宁妃的宫女再不懂礼数，也应该让宁妃自己教导，哪里轮得到她来越俎代庖。”

越泽渊冷眼看着她们：“陈氏不把宁妃的宫女放在眼里，便是不把宁妃放在眼里，也是不把朕放在眼里。”

陈恬闻言委屈不已，她不过是教训了一个宫女，哪里就到了不把陛下放在眼里的地步了，陛下何必这么生气？

可荣昌大长公主一听越泽渊这话，却是立即跪了下来。

她不敢辩驳，只是低着头认错：“陛下，都是本宫教导无方，本宫定会好好管教恬儿，求陛下和宁妃娘娘恕罪。”

“你确实该好好管管了，否则，朕还以为你不欢迎朕来呢。”

还好今日落水的人不是戚宁，只是一个楚国的宫女，不然越泽渊岂会这么轻易饶过陈恬。

小主，

荣昌大长公主听着越泽渊的话，话里是连姑母这个称呼都舍弃了，她心里咯噔一下。

“陛下……”

她还想再说什么，但越泽渊却没有理会，他拉着戚宁转身：“我们走吧，回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