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回道。
“我确实是让手下放出了片段。
不过那些只是去证明那些女孩在新闻上说的都是谎言而已。
并没有提及太子爷。”
哼。
正在挥毫泼墨的笔就停了一会儿。
“你可真的很会说话。”
贵妇人评价着。
点了墨就勾出片片妖冶的血红色。
“音频是没有点名道姓。
可圈内谁不知道海湾港停靠的办跨年狂欢的游轮是谁的?
你这套祸水东引,围魏救赵,李代桃僵,玩得真好!”
提笔又往画卷上甩下大红色的墨渍!
笔压下,挥画而出。
转折,勾勒,一气呵成!
一朵妖冶的彼岸花跃然纸上!
我就连连道歉说。
“当时情况紧急。我也是没有想到这层!”
“你是真没有想到?还是假没有想到?”
她提笔就蘸了黑色颜料。
往画卷上狠狠压下。
手腕使劲,就是一阵渲染铺开。
曲曲折折,压着我的思路。
我就回应说。
“好在这次有惊无险。
女孩们都被带走了。现场直播也停了。舆论走向也变了。
大众现在都沉浸八卦和民生新闻里,根本没有多余注意力去关注游轮归属权问题。”
眼神就偷偷观察向她。
她根本没有理会我的意思。
换笔蘸墨。
在花卷上斜长横飞。
飞出片片黑叶。
收笔。
示意我过去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