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安晨曦显然没跟上付宁的思维跳跃,但是她忙着解释自己此行的目的。
“我是找我哥来的。”
“安晨风?他在国内啊?”
何止是在国内啊?!
一提这个,安晨曦一肚子的火没地方发。
安晨风这两年生意做得不错,在天津又开了一家纺织厂,刚把机器运过来,还没投产呢,这家伙就赶上这股子古玩的淘金潮了。
也不知道他哪儿来的自信,就跟人聊了几回天,就拿自个儿当了大师了,今天收个瓶儿,明天买个罐儿,一说就是捡漏儿。
哪儿那么多漏儿让他捡啊?!
值钱不值钱的东西堆了半屋子,新厂子连进棉花的钱都供不上了,他那儿还买呢!
老厂子里的管事看着不是那么一回事,赶紧给老家发电报,家里人就安晨曦恰好在京城,赶紧就来天津了。
她得把哥哥先拉住了,然后等着他们的父亲从江南过来,看看能不能把这个鬼迷心窍的儿子打醒了。
安晨曦跟着他哥跑了几天了,今天又是跟那些古董商人聚会的日子。
她本来是想一直跟着的,谁知道这帮人进了青楼了。
她不方便进去,正在门口发愁呢,正好儿付宁从里头出来,看着他们这通儿拉扯,得嘞,我伸伸手吧。
这么的,一书包就抽过去了。
听到这儿,黄琛插话了,“现在这天津,这样儿的人可不少,都是抱着以一搏十、空手套白狼的心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