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见她愣了许久,拍了拍她,“我与你说顾云洲家书的事,你在想什么?”
“啊?”
凤拂音回过神,她对此事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只是淡淡轻问一句:“哦,家书说了什么?”
“顾云洲来信,说哥哥邀请了一位贵客来府上,而那贵客又住了不到两日就离开了。”
“贵客?”
凤拂音皱眉:“什么样的贵客?”
“不知道,顾云洲心中没写明,他也没见过,也不知身份,只说从下人口中得知,是位气度尊贵的男子。”
男子?
凤拂音:“???”
还有这样的事?
为何她在时,兄长从未跟她提起,而且只住了两日便离开?
兄长不是怠慢之人,若是朋友,也不会只留两日。
而且顾云洲信中来明说,是位气度尊贵的男子。
看来不仅仅是她瞒了兄长,沈濯同样有未言出口的事背着她。
他们兄妹如此,算不算扯平了?
不过她隐瞒兄长是因前世轮回之事实属逆天而为,她不想兄长因此事遇到牵扯。
而兄长瞒她,又是为何??
从小到大,沈濯连一句较重的话都未与她说过,掌权之后,更是从未隐瞒与谎言。她以为一直都是如此,可如今…兄长是碰到什么事了?
凤拂音心中隐隐记了下来,打算等回京再找人拷问。
收拾了一番心境,侧头望向沈清:“兄长的事凤回京城再说,还是先去皇陵吧。”
沈清应了一声没有多疑。
临安城外
皇陵
将近十日未来皇陵,皇陵外侧都是行宫的禁军在把守,除了仵作与此案涉关的相关人等,再无多余空闲一人通行。
皇城外尘沙飞扬,漫天的寒风吹乱发丝。
凤拂音纵马赶来,尚在许远处,她便见到一行禁军严守门外,固若金汤。
而这队行前列,迎风矗立一名男子。
那男子是谁,不用想便已得知,凤拂音眯了眯一眼,快步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