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说到底,也就是场狗咬狗罢了。
这不挺合她的意思吗
凤拂音拂袖,想起方才在沈府与沈清商议之事,犹豫片刻道:“让凤卫的人都调营回府。”
“殿下,那沈公子?”
“本宫自有打算,令所有人即刻撤回。”
“是,老奴这就去。”
何管家应了声离开。
与此同时
城外驿馆
梁潇在门外徘徊,一颗心悬在嗓子眼里,手中不停地搓着冷汗。
“相爷!”暗卫上前道。
“如何,陛下那边怎么说?”梁潇抓着人的衣服急切道。
“陛下宣您进去。”
梁潇深吸了一口气,最后在看了一眼窗外洁白的蓝天,然后转身进去。
屋内
香薰缭缭,暖气盈人。
西琉殷衣袍敞开,露出胸前肌肤,半眯着眸,慵懒地侧躺在软塌上。
“臣梁潇,见过陛下。”
“嗯…”
西琉殷缓缓睁开半只眼,斜睥着冷冷看着他:“朕听闻,右相想回西洲?”
“是…是,臣…实在昏庸无能,无法为陛下成事,所以请辞正使一职,还…还请陛下恩准。”梁潇颤着牙根哆嗦道。
“可右相此时离开,过几日北渊延请,朕又该派何人去呢?”
“这副使的林大人可堪大用,陛下不如……啪!”
话还没说完,直接从上头狠狠扔下一个瓷盏,瓷盏直接在梁潇脚边碎裂,溅了一地,化得连渣子都不剩。
梁潇咽了咽口水,一瞬间仿佛看到了自己的结局。
“相爷还真是举贤有功!”男人阴阳怪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