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的他,也是一边磕头,一边百思不得其解,是磕头磕迷糊了?
心中暗道,那些乱军贼人,难不成,真的不是大明军队?是私自越境的叛军贼人?
“咚咚咚”
“陛下赎罪,老臣也该罚”
“老臣也是一时愤怒,咆哮朝廷,该死该罚”
、、、
又接着,第一个站出来开喷的,老阴比许名臣,也不敢继续站着了,跪地磕头,大声领罪。
没错的,刚才,就是他第一个站出来,咆哮地上的安南仔,引发了对喷大战。
反正,他也是无所谓的,正统的大明读书人,又是沙场老将,就该为大明的利益,尽忠职守。
“呵呵”
看着下面,磕头不止的三个人,龙座上的朱皇帝,呵呵冷笑,脸色阴沉,目光冷冽,冷言冷语:
“一时气急?”
“怒火攻心?”
“该死,该罚?”
“当朕是三岁孩童吗?”
“呵呵、、”
说到这里,狠辣的朱皇帝,继续冷笑不断,点了点头,火气越来越大了。
半响后,立马转过头,看向旁边的几个东厂蕃子,眨了眨眼,重重的点头,厉声吼道:
“任子信,丁调鼎”
“把靖国公,色雷侯,都拖出去”
“靖国公,随地吐痰,咆哮朝堂,30军棍”
“色雷侯,藐视朝堂,扰乱秩序,20军棍”
“对,就在大殿外面,好好揍一顿,让他们醒醒脑子、、”
做戏做全套啊,咆哮朝廷,随意吐痰,肯定要揍一顿的,否则怎么取信于安南国。
迫不得已,老辣的朱皇帝,只能牺牲老将军的屁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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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行刑的都是东厂番子,是马吉翔的人,最是懂规矩,眨眼就知道朱皇帝的意思。
“诺”
“末将领命”
被点到名字的任子信和丁调鼎,浑身一震,立马跪下去,大声领命。
再转过头,瞥了一眼马吉翔,后者微微摇头,两脚微张,就是让他们要全力放水啊。
“咚咚咚”
看着两个顶盔掼甲的侍卫,从旁边走过来,准备动手拿人了。
跪在地上的郑世子,肝胆俱裂,终于知道事情又大条了,立刻继续磕头,大声求饶求情:
“大明皇帝陛下,不可啊”
“他们都是老将军,如何能行刑”
“那是军棍啊,要死人的啊”
“外臣该死,外臣有罪、、”
“咚咚咚、、”
这可不是开玩笑的,无论这个军棍,是真是假,真打或是假打。
这一棍子下去,他这个安南使臣,郑氏世子,肯定得罪大明朝廷,也得罪了大明军队。
要知道,郑根来这里的目标,就是为了求和平,求生存,并不是为了战争啊。
“闭嘴”
上面的朱皇帝,嘴角上翘,瞥了一眼,磕头不止的郑氏世子,冷哼一声,让他闭嘴。
“朕的大明王朝”
“讲究的是仁义道德,温良恭俭让”
“今天,你是外臣,是大明的客人,朕不动你”
“呵呵”
“但是,下一次,你就该小心注意点,决不轻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