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夏眠才想起来,衣帽间里不止他们两个,管家也在。
此刻他老人家正埋着头cos鸵鸟,假装什么都没听到,没听到夏眠强词夺理,也没听到老板被调戏的全过程。
夏眠尬的脚趾抠地,想说自己戏瘾犯了,随便飚几句,不用理会。
谁知道,周凭川竟然一本正经的回答:“好,我守身如玉等你回来。”
什么守身如玉。
谁要你守身如玉!
得走八天呢,有需求可以自行解决,千万别忍到他回来。
毕竟......他感受过。
招架不住,真的招架不住。
可说出去的话像泼出去水,现在收肯定收不回来,夏眠只能跟管家一起cos鸵鸟。
呸,这张破嘴,早晚扔了它!
最最奇怪的是,熄灯上床后,睡眠质量一向优秀的夏眠,在离家前一晚,水灵灵的失眠了。
黑暗中,他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三爷,你睡了没?”
另一个声音很快回应:“还叫三爷?”
夏眠:“那该叫什么呀?”
关于称呼,他们之前讨论过,后来因为种种误会,又恢复到最初的“三爷”。
现在误会解开了,互相表明心迹了,感情也稳定下来了,确实不该再那么客套。
夏眠也想要个亲密点的称呼。
“先说啊,老公我肯定是没法挂在嘴边,太臊人了,”夏眠想了想,“叫凭川?”
周凭川否定:“按辈分算,你是我侄子辈。”
夏眠:“那像韩剧一样叫大叔?有点肉麻,我叫不出口。”
周凭川:“我没怎么看过韩剧。”
“那叫什么啊......”夏眠灵机一动,“要不叫哥吧,川哥,可以吗?”
周凭川隐秘的心思动了一下:“哥哥,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