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形伤口,没有标记的飞车。”
“儿子,现在你怎么看待范国师?”
唐玉枫沉默,很明显,自己不能像之前那样的想法看待这位范国师了。
“可是,父王,他……他已经跟伯父平起平坐了,甚至连祖母的那件事……都是范国师要求的……”
唐玉枫实在不解,最大的疑问是无法理解范国师的行为逻辑。
“或许,到他那个程度,享受别人的挣扎,就是他的追求吧。”
唐玉枫沉默,“那……小云老板那边……”
“你说那家布铺?云记?”
“是,那位小云老板,想……哦、不对,是我原本想请父王去京兆尹府询问情况,现在看来……”
唐玉枫眼神略有些闪躲。
但他的小心思怎么能瞒过自家父亲呢,晋王眼里全是闪过一丝促狭。
“行啦,我知道你小子是替那位小云老板说话的,不用遮掩啦,我知道,你是想替那姑娘让我去京兆尹。”
“父王……”
“你母妃上次见过那姑娘,说那姑娘颇有主见,虽是商贾,但气度不凡,你母妃都说不错的,我相信她的眼光。”
“京兆府尹的事情你不用操心了,父王已经知道了,而且我也有自己的考量。”
晋王整了整衣服,往自家后院处走去,示意儿子不要跟着自己。
“那……小云老板那边我怎么说呢?”
“你这傻小子,这还要父王教你?自己琢磨去。不过你注意点,有些事情还是不要说太多,关于范国师的部分,还是别说太多了。”
说罢,晋王转身走了。
唐玉枫微微点头,心里也盘算好了该怎么说。
之后的日子,仿佛进入到了固定模式。
云府的后院照常经营,毕竟以往的订单还是要完成,商业诚信还是要坚持才是。
前院来上香的客人也减少了不少,毕竟都快到头七了,京城内该上门的人基本上也上了门了。
外地的客商,时间实在是仓促,本来也没打算通知他们,只通知了新安城的云记还有长干城的云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