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况张娅虽然婚姻状况出了点小问题,但责任既不在她也没什么太大的影响。
“我听说张娅的女儿去年高考,现在就在省城大学就读?那也是个天才儿童,咱们家孩子就比不了。”家属转而说起别的。
“那是覃文斌教的孩子,现在生活费听说都是覃文斌给,那小丫头很少找她妈妈求助。”秘书长也很羡慕,“那孩子我见过几次,确实长得漂亮还脑子够好,将来要是从政那又是一个进步很快的女干部。”
不过这件事让她很佩服覃文斌。
根据有关人员的透露,丫丫刚入学那会,一些民主党派要吸收发展党员,对丫丫很是高看。
可那小丫头根本就没搭理,她知道那是冲张娅的权势来的,要不然怎么可能就盯着她做工作。
去年年底,小丫头不声不响入了党,将来不管从事什么工作她都有了比较不错的选择权。
这很显然,按照覃文斌帮丫丫规划的,如果丫丫将来要从政,她用不着当“无知少女”进入体制内,也不会走看着好像是捷径的那一条路。
这本来没什么,可对比起自己家的两个孩子,秘书长就很羡慕丫丫的命运。
覃文斌和丫丫关系太好了,有时候晚上都快睡下了,丫丫给覃文斌打电话打视频都没事儿。
覃文斌也对她尽职尽责地进行辅导,在前途规划上覃文斌不急不躁帮着考虑的更周全。
两口子到了县里,白凌云倒是没有见外,就安排他们主宰自己在县委常委大院的房子里。
秘书长一看,猛然想起覃文斌好像已经卸任本县所有职务了。
那白凌云怎么没搬到一号大院?
晚上白凌云出席了本县社会各界欢度国庆的茶话会回来,秘书长见她滴酒不沾,就和白凌云说起这件事。
秘书长认为白凌云应该尽快搬到一号大院去,只有到了那里此匹配她县委书记的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