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情于理,他现在都没有这份心思。
宣王李承稷的确是没有这份心思,他一个头两个绿。
李承稷皱着眉头,看着一身宫女打扮,出现在宣王府的周慧柔,诧异道:“仪妃娘娘,你这是何意?”
周慧柔是不是疯了?
她的仪妃当的好好的,突然到他府上来,说什么心里还有他,要和他春风一度。
怎么?
莫不是父皇满足不了她,她才到他这宣王府来,拿他当南风馆的小倌?
周慧柔扯开了衣领,露出里头水红色的肚兜,一副不胜娇羞的样子:“承稷哥哥,我不是说了吗?你我是青梅竹马的情意,我当初,是不得已才入宫的,陪在皇上的每日每日,我都无比恶心。每一次,我都要把他想象成你,才忍受的下去。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你一个人,你只当时成全我这一次好不好?”
她说着,又解开了一颗扣子,伸手点着唇瓣,媚眼如丝地看着宣王。
这是她早已熟稔的勾人的法子,自认没有一个男人能躲得过。
而宣王在心里骂了周慧柔一句恶心的荡妇。
这些谄媚男人的把戏他在青楼妓子身上可没少见,早就腻了!
他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