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你不知道，陈凡那小子可不止只有写小说这一个职业。”

“那又怎么了？人家还年轻，愿意多发展点副业怎么了，难不成还像你一样，天天在那画小人啊。”

身为军官的妻子，沈静琳的脾气自然是有些许暴躁的。

白煜明也习惯了母亲这么说话，但真要让他说出陈凡想要隐瞒的身份来，他还真...

等一下！

白煜明后知后觉，他现在还有必要帮陈凡瞒着吗？

他们几个亲朋好友几乎都知道了这件事，而且陈凡当时说的，好像也是别让“外人”知道。

家人能算外人吗？

当然不算啊！

桀桀桀，准备迎接社死吧，我的好姐夫！

白煜明轻咳两声，缓缓说道。

“妈，那你是不知道陈凡那小子的副业有多厉害。”

“哦？你倒是说说有多厉害。”

“您认识ZJ吗？”

沈静琳点点头，她想不认识都难，现在全国上下，到处都是这家伙的歌，刷个某音，也全是他的歌曲切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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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为网络一流冲浪手，沈静琳甚至还知道陈凡和ZJ是有合作的，关系还挺密切。

“陈凡就是ZJ。”

“不就是小凡和ZJ有合作嘛，你当你妈土鳖，什么都不知道...”

沈静琳的声音越来越近，直到声音消散。

她的双眼逐渐瞪大，红唇微涨。

“你说什么？”

白煜明舒服了。

“他就是ZJ，网上搞的那些花里胡哨的合作啊什么的，都是这家伙在自导自演！”

白煜明说这话的声音有点大，房间里的众人几乎都听见了。

巩书雪虽然不怎么关注娱乐圈的东西，但音乐嘛，你就算不刻意去了解，总是能从莫名其妙的地方听到。

还有就是，ZJ的歌，是真的有点好听。

特别是最近新出的那首《青花瓷》，巩书雪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