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塔腊尔晴额头瞬间浸出冷汗,下意识往后缩。
“少爷,少夫人是女儿家,你怎么能用这么大的力气,这得多疼。”
杜鹃心疼的帮喜塔腊尔晴擦汗,嘴里忍不住抱怨。
“抱歉尔晴,我没接触过女子,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力道。”
傅恒呐呐停下,懊恼自己行事不谨慎,担心造成二次伤害。
“没事,还是让杜鹃来吧。傅恒你是头一次做这样的事情,不熟练也是正常的。”
喜塔腊尔晴收回脚,说什么都不让傅恒擦药了。把她当猪按吗,这么大的力气。
傅恒被赶到一边,耳尖泛红的看着杜鹃帮忙上药。
喜塔腊尔晴的脚很白,傅恒觉得自己用的力气也不大,但就是留下了红痕,平添一股靡乱。
“好端端的怎么会摔了,可是府里有人冲撞你。”
傅恒无事可做,开始没话找话。眼睛没敢继续放在喜塔腊尔晴的脚上,他感觉自己鼻子有些痒。
“看花太入神,没注意脚下的石子,不是什么大事。府里的人都和善,没谁能欺负我。”
喜塔腊尔晴没有说出真相,她还没想好之后要怎么行事,走一步看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