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林又看看孔盛东问道:“孔将军是不是心里还有什么事,我觉得你心事很重啊!”
“李兄看得很准,我这是心里憋屈啊!在自己家的地盘差点被人暗算,你说气人不气人!而且这是我们和这帮贼人第二次交手,虽说两次都打垮了贼人,可是还是没有找到任何贼人的线索。”
李林想想说道:“孔将军看开些。别说在这里,如今天下乱,哪里都一样。长安、洛阳附近照样有山匪,关内道更是匪盗猖獗,贼人两次出手都没得逞,心里更憋屈!这样的机会他们只要错过了,便意味着他们暴露的可能性在增加。我看贼人也是急了眼,不然那会接连草率出手。”
“李兄这话说得有道理!其实我也觉得贼人行动越频繁,离他们暴露的时间越近。”
几人谈了一小会儿后,见时间已经很晚,互相告辞返回自己的住所休息。
第二日中午,沙孔龙和周川等人也赶到了土墱寨,李林见人都到齐,和孔盛东商量后,这才率领轻骑卫队押着萧鲁上路。
路上,孔盛东刻意策马到了萧鲁身边,萧鲁见孔盛东靠过来,神色稍微紧张了一些。
孔盛东说道:“到了代州自然会有人审你,你也不必紧张,我只是想问你几个事情,你愿意说便说,不愿意说沉默就行!”
萧鲁低下了头,并没有说话。
孔盛东继续说道:“这一路我们双宁营也算尽心尽力,还死伤了几人,我只想问问你,契丹安插在河东道的内奸是商贾、世家还是高官?阿保机对河东道的内情能掌握到什么程度?”
萧鲁听了孔盛东的问题,憋了一阵子后,这才说道:“商贾!”
“我猜也是!因为阿保机只清楚河东道表面的一些情况,对内情并不知晓,否则上次也不可能被李嗣本大人算计,惨败撤回庆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