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家自从来到京城,承蒙皇上厚爱,才走到这一天,自然是感恩戴德不敢忘的,在我的心中,皇上的恩是天恩,理应供在香炉里,享受最多的香火,本来这种事情我不愿张扬,毕竟对皇上的感激主要是藏在心中,不该高调地宣之于口,不然有作秀的嫌疑。想不到这件事,不知怎么就走漏了消息,竟然让有心人想要以此做文章。”
乔镰儿看向大皇子一众人,脸色冰冷,嘴角扯起一抹看狗的嘲讽:“我的这封信没有任何问题,而且是出自我的笔迹,可以勘验,怕是要让有些人失望了。”
这久以来,她一直提心吊胆,把整个乔家都扛在肩头上,就怕哪里有疏忽,让乔家真的面临危机。
到现在,她真的有大松一口气的感觉。
看着这些人吃瘪,心中大快。
庞达见功亏一篑,只觉得胸口血气翻涌,差点吐血,面上泛起一阵阵死气。
这一次扳不倒乔家,那要等到猴年马月?
他恨啊!
突然,大皇子想到了,青枫原驻地还藏着一封信,怕是乔镰儿还没有发现那里。
这件事情还有转圜的余地。
见他发青的脸上又起了生机,乔镰儿自然是明白他的想法。
“噢,对了,像这样的信,青枫原封地还有一封,就放在我大猛哥房间的被褥下,是一模一样的内容,大殿下和陈副将要去看一眼吗?”
乔镰儿这话一说,大皇子心中燃起的一点希望,又被无情地浇灭。
他的脸由青转灰,像是冒着一层黑气。
原来,乔镰儿早就知晓他们的计划,并暗中做好了应对准备。
既然她这么说了,封地的信肯定也是换过了。
大皇子深吸一口气,闭了闭眼。
“郡主好手段。”
乔镰儿面带微笑,神情是轻舟已过万重山的闲适:“大殿下慎言啊,乔家全体上下,一腔诚心,祝愿大泽国和皇上福泽绵延,谈不上手段不手段的。”
大猛站在原地一动不动,脸色透着一股凝重。
其实,乔家人很容易猜出来事情因果脉络,是有人往这两个地方放了信,被镰儿替换罢了。
前提是有人放信,那又是谁放的,还进入他的房间,放在他的被褥之下。
难道他的身边,出现了吃里扒外的东西,可是他却一直被蒙在鼓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