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车司机是个四十多岁的大叔，后视镜上挂着一串佛珠。当墨璃弯腰坐进后座时，佛珠突然无风自动，相互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

"；哟，小姑娘气质真特别！"；司机从后视镜里打量着墨璃，眼中闪过惊艳，"；小伙子有福气啊，找到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墨璃的身体瞬间绷紧，指甲不自觉地变尖了几分。她张口要解释，却被叶渊轻轻按住了手背。

"；谢谢夸奖。"；叶渊微笑着接过话头，手指在墨璃掌心划了几下——这是他们昨晚约定的暗号，意思是"；配合演戏"；。

墨璃抿了抿嘴唇，任由叶渊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这种温暖干燥的触感很陌生，让她想起自己还是小蛇时，曾偶然触碰过的人类孩童——柔软又脆弱，却带着不可思议的生命力。

"；去碧水苑是吧？那可是高档小区！"；司机一边转弯一边唠嗑，"；你们小两口准备结婚用的婚房？"；

叶渊感觉墨璃的手在他掌心里颤了一下。他余光瞥见她另一只手的指甲已经刺进了真皮座椅，留下几个不明显的小孔。

"；只是普通住宅。"；叶渊岔开话题，"；师傅您开稳点，我女朋友有点晕车。"；

这个称呼让墨璃猛地转头看他，金色的瞳孔微微扩大。叶渊假装没看见，却悄悄在她手心又划了几下——这次写的是"；抱歉"；。

令他意外的是，墨璃非但没有生气，反而放松下来，甚至学着人类的样子把头靠在了他肩上。这个动作让司机发出善意的笑声，却让叶渊浑身僵硬——墨璃的发丝扫过他的脖颈，凉丝丝的触感让他心跳漏了半拍。

（她在报复我...）

叶渊无奈地想，却也没有推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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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驶入碧水苑大门时，墨璃突然直起身子："；有结界。"；

她的声音很轻，但叶渊立刻会意。这个高档小区外围果然布置了探测类法术，虽然对普通人无效，但足以发现修真者或妖物的气息。

"；别担心。"；叶渊付钱时低声说，"；产权证上有你的名字，这里的结界会把你识别为业主。"；

司机找零时多看了他们几眼："；你们俩真有意思，说话跟拍古装剧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