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安静地看着司衡不停地写,时不时换一张纸或者拿起前面写好的来看,不知道过了多久,晏向泽终于看到他将笔搁了下来。
见他终于写完了,晏向泽眼睛一亮,连忙开口问道:“司衡公子,我母亲的毒……”
“能解!”看着手上写满了字的几张宣纸,司衡头也不抬,随口回道。
虽然不喜欢皇室的这些人,但既然接了这个病人,他也不会为此乱来,要不然砸的就是他司家的牌号。
皇室的这些人可不值得他如此。
“真的?”晏向泽眼睛一亮,同时心中也松了半口气。
“太好了,司衡公子的医术果然惊为天人!”晏向泽有些激动地道。可怜见的,这些日子他为的,不就是这个答案吗?
“那什么时候解毒?要准备什么……”晏向泽夺命连环问,司衡都找不到插嘴的地方,可见他心里有多激动。
“不着急,不是说还有一个也是中了一样的毒的人吗,先带我去看看。”司衡说完,将其中两张写满了诊脉结果的宣纸单独拿起来,仔细折好,塞到药箱里,又将药箱盖起来,推到晏向泽面前。
“走吧,带路!”
虽然着急母亲的病情,但看着他一副不容置疑的表情,晏向泽还是选择闭嘴,先带他去看舅舅。
相比于温月华这边只有晏向泽在场,温昌辅那边,温秉文和温秉初两个因为这两日休沐,都过来看自己的父亲。
在看到进来的晏向泽一行人时,他们虽然不解,但还是起身上前迎接。
“微臣(奴才)拜见皇上,皇上万福金安!”随着他们的动作,房间里呼啦啦顿时跪了一片。
看着眼前跪了一片,挡了去路的众人,司衡有些不耐烦,远离权贵之地多年,在乡村小镇那种淳朴又不太讲究礼节的地方呆久了,他对这种繁缛礼节感到十分厌烦,但偏偏这是这里的规矩,他也不好说什么。
看着已经有些不耐的司衡,晏向泽皱眉,朝一旁的管家使了个眼神,管家了然,连忙让除温家兄弟以外以及负责照顾温尚书的护卫外的其余闲杂人等出去,这才将屋子空了出来。
司衡走到床榻前,因为这次的病人是男人,他反倒没有像在王妃那边时那么谨慎小心,直接将他放在被子下的双手拿出来放到脉枕上,就这样直接把起脉来。
好半晌,他收回手,看向一旁明显就是照顾眼前这个病人的小厮,问道:“解过毒没有,什么时候?”
“解过一次,在一个月前!”小厮恭敬道。
“复发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