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情拒了也就拒了吧。
他家阿醉喜欢的就是战场上与敌军对冲的那种感觉,而不是乖乖巧巧的做着教书育人的事情。
“况且在军队里那些人我教的可以对他们动手,但是那学校里的人我没办法动手 。”
沈醉听见自己夫郎在那里咯咯直乐,然后又说出了这样的话,让陈子书更高兴了。
是呀,在军队中他家阿醉可以以指导的名义动动手,活动活动筋骨,军队里的人被自家阿醉揍了几次,最起码耐揍能力踊跃提高。
但是学校里的人呢。
陈子书把自己带入到学校里的人。
唉,还是算了吧。
别万一揍出个好歹,自家阿醉这年纪轻轻的还得背负上人命。
现在还好,现在的人还没有到达未来那样脆皮大学生的地步,但也足够让大家头痛了。
陈子书还不仅自己想,还把这件事情告诉了沈醉,沈醉一个整个大无语。
简直比那些文人还脆弱该不会是纸糊的吧?
像当初他的副将和同僚还跟自己吐槽了不止一次。
“将军,那些文人脆弱的很,咱吓唬吓唬就算了,但也也也不能招惹的太急,人家兔子急了还咬人呢,那些文人再怎么说也学会了君子六艺并不是一碰就倒,可一些老大夫终究还是岁数大了,咱们要是敢动人家一下,人家就敢躺在地上装死,到时候训斥的还是咱们咱们这些武将呀,那些文人心黑的很……”
但真应该让那些人来看看自己夫郎口中那些先生,简直是那古籍一样一碰就碎呀。
要是那些人在自己手下,她慢慢的想了一下,打了一个哆嗦。
天不怕对不怕,她又多了一项害怕的事情,并且再一次感慨,无论什么时候还是不要做这个教官比较好。
在军队里做教官已经不止一次有上面人发文件下来说对那些士兵们好一点,不要总把人家打进医院,这样子对外形象不好。
要不是那些人亲自向上禀报,说就喜欢沈醉这样训练他们,恐怕沈醉还得挨几份检讨呢。
但是也让上面的认为沈醉自己手底下那些都有点儿受虐狂的情况,脑子有点儿不太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