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几番挽留,不准他去。

“你难道不要族人了吗?身为白泽一族的少族长,你要为了儿女情长,置大局于不顾吗?”

他看着父亲,眉眼沉静。

“我属于白泽一族,可我也是她的夫。

为人夫者,岂能看着妻子独自一人,承受痛苦?”

“什么妻子!那不过是口头之约!”

“口头之约也是约!婚约即成,我便已认定,她是我的妻。”

白泽老爹似乎从没想过向来脾气温和的大儿子,在这件事上,有着近乎病态一般的执拗。

他眼睁睁看着儿子贡献出了全部的白泽神力,守卫白泽族地。

而他自己,只带着一柄圆月弯刀,离开了故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