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西楼二话不说,把人从床上捞了起来,面对面抱着人去了盥洗室。
里面的浴缸很大,旁边准备了香薰跟玫瑰花瓣,还有红酒。邬言站在旁边,看着这些东西问“你准备的?”
“是酒店准备的吧!”他把手上的腕表摘下放在台子上,又解开了自己的衬衫“宝宝你一会儿再脱,我先放洗澡水。”
放水的同时,他就地取材,把玫瑰花瓣也放了进去,顺便点燃了香薰。
最后他把红酒倒进了两个杯子“好了宝宝,可以洗了。”
“你要喝酒吗?”邬言慢吞吞的解着扣子。
邓西楼过去从身后圈住他,一边替他解扣子,一边在他耳边轻声说“今天这种日子应该喝一点的宝贝。”
邬言的耳朵开始红了,乖乖点头“就一点点。”
“好。”他顺势亲了一下他的耳朵。
邬言的酒量还是一如既往的差,喝了小半杯下去,整个人躺在浴缸里昏昏沉沉的。他半张着眼,嘴巴微微张着,痴迷的看着上面的人。
水汽散的慢,增加了一丝朦胧感。看着身下小兔般乖巧的人,邓西楼的喉结不自觉地滑动了一下。
也许是等不及了,邬言半醉半醒地伸出双手去够他。邓西楼坏笑了一下,俯身下去让他勾住了自己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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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了吗宝宝?”他问。
邬言不答话,仰着脖子去亲他。
醉酒后的邬言不是一般的乖巧听话,邓西楼让他坐着就坐着,让他躺着就躺着。玫瑰花瓣衬得他皮肤更加白嫩,竟让他比平时温柔耐心许多,生怕弄疼了他。
邬言缠人的紧,抱着他不撒手,用一双勾人的眼睛望着他说“老公,你是不是没吃饭?”
这话让对方停下了动作,脸上浮现似有若无的笑意“你在挑衅你老公?”
邬言伸出舌头舔了一下自己的嘴唇,无辜的看着他说“我没有。”
“呵!”邓西楼左右活动了一下脖子,头发上的水滴还在往下掉“老公最近忙于公务,确实疏于锻炼了。但是在这件事上,你老公绝对能做到让你足够满意。”
洗澡水像是海浪,此起彼伏,时不时的溢一些出去。幸好外面铺了防滑的垫子,不至于让人滑倒。
酒后的困意慢慢的涌了上来,但邬言还是强撑着困意,抱着人不撒手。
大概是泡澡泡的太过舒服,邬言迟迟不肯起来。邓西楼既无奈又心疼“水凉了宝宝,不洗了好不好?”
“不好。”邬言撅着嘴不满道。
他怕邬言着凉,强行把人从浴缸里捞了出来,抱上了床。
也许是洗了太久的澡,酒劲在此刻慢慢褪去,邬言恢复了一些神智。邓西楼还没给他套上睡衣,他就又扑了上去。
面对如此热情的老婆,邓西楼束手无策“好了宝贝,太晚了,吹一下头发就睡觉了。”
“我还不想睡。”邬言坐在他腿上撒娇道。
他捏了捏邬言的脸,宠溺的看着他问“那你还想干什么?”
邬言附在他耳边轻轻说了两个字,邓西楼立即燥热了起来,也顾不上他还滴着水珠的头发,抱着他的后脑勺吻了下去。
今晚的邬言过分的主动热情,让玫瑰花都娇羞的低下了头。
小兔子有些粘人,怎么也不肯睡觉,他只好又陪着闹了一会儿。等他收拾完上床的时候,邬言早已进入了甜美的梦乡。
睡前他在他带着求婚戒指的手上虔诚的亲吻了一下“晚安老婆。”
折腾了一天,他也沉沉的睡去,迷迷糊糊中听见邬言在找水喝。他强迫着自己醒过来,才发觉怀里的人有些发烫。
邬言发烧了。
瞌睡瞬间被驱散“宝宝,醒醒,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我不要。”邬言一脸抗拒,皱着眉头“水,喝水。”
他快速的下床去给他拿了瓶水过来喂到嘴边“昨晚就不该纵着你,穿衣服带你去医院好不好?”
“不去医院,不要。”邬言扯着他的衣角央求道。
面对邬言的抗拒,他也没有失去理智。一边抱着人安抚,一边打了前台的电话,让送体温计以及退烧药上来。
幸好是低烧,不适合吃退烧药,他只好反复的给他进行物理降温。
虽然是低烧,但生病总归是难受的,他心里充满了自责“宝宝,还有哪里难受?告诉我,我们去医院好吗?”
邬言迷迷糊糊的摇头,虽然他自己是学医的,但是自从刘女士病了以后,他非常抗拒去医院。
在学校生病了,也只是吃药硬扛过去。
一直到上午九点,他的烧才彻底的退了下去。给他泡了一杯感冒灵喝下,又沉沉的睡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