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跃那边现在只有黎骋一个人在镇守,方远舟因为相亲的困扰,已经许久未露面了。
但是这段时间里,黎骋一个电话都没给邓西楼打,自己默默的把能处理的都处理了,不能处理就打给方远舟。
邓西楼过去的时候,看见他满脸胡茬,小小的震惊了一下“给我们黎总忙的连刮胡子的时间都没有吗?”
“你可算回来了,我真的忙的脚不沾地。这公司离了谁都不能离了你俩,方远舟这哥们儿,天天把自己关在别墅里,不知道想干嘛?”他摊手道。
邓西楼玩笑道“该不会是想不开吧?”
“去你的,谁想不开他都不可能。唉,给你透露个事,方时亦居然打着八卦他哥是不是金屋藏娇的名义,去别墅了。”黎骋说。
“是吗?”邓西楼觉得惊奇“所以他闭门不出就是为了钓时亦?”
“要不说还是他狗呢?”黎骋乐道。
邓西楼也觉得方远舟确实很有手段“佩服,向他学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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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这些人,真是老奸巨猾。”黎骋伸了个懒腰“你回来了,我得好好歇息一下。”
刘女士在住院期间病情依旧不稳定,时好时坏的。虽然她总是闹着要回家,但是这次没有一个人由着她。
实在是闷的慌,邬言他们就借着医院的轮椅,偶尔推她到楼下去透透气,晒一会儿太阳。
邬泽的学校还没放假,姑姑白天在家做饭休息,晚上在医院里陪护。人多,一家人轮流照顾也能应付的过来。
“我这腿是不是肿起来了?”刘女士伸手摸了摸。
邬言替她盖上被子“没事妈,可能是太久没下床走动了。”
“我这身体我知道,越来越不行了。小言啊,家里头要用的东西我都放在我那床头柜的抽屉里了,你姑姑知道。”她有气无力的说。
邬言低着头“您自己保管好就行了,我用不上。”
“人的生死都是注定的,你将来要是做了医生,这种事情经常都要面对,没什么的。”她又说。
“我不爱听您说这些。”邬言扭头看向了窗外。
今天是阴天,外面灰蒙蒙的,看的人心更烦了。
刘女士去拉他的手“妈没多少时间了,有些话,我得趁着还能说的时候跟你交代。”
“我都说了,别说这些,不要交代我,您自己的责任您自己承担。”邬言的另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衣角不放。
“怎么了这是?”王思良提着饭菜进来了。
刘女士看了看外甥“正好你也来了,一块听。”
“听什么呀?”他把饭菜放在柜子上“先吃饭吧舅妈,吃饱了才有力气说。”
刘女士摇了摇头“我没什么胃口,你们吃吧!”
“多少吃一点吧,不吃东西怎么行?”王思良把保温桶打开,拿出了里面的饭菜“这个都是可以吃的,虽然食堂的饭菜没有我妈做的好吃,但是还算干净卫生。”
“晚上让你妈别那么早过来,好好在家休息。”她说。
王思良拿着勺子喂饭“知道了,张嘴。”
“唉。”刘女士叹息一声“还没老就要你们伺候我了。”
邬言在一边不吭声,只是偶尔给刘女士擦拭嘴角的污渍。她吃的很慢,小半碗饭得吃上半个小时以上。
王思良也很有耐心,一边喂,一边给她讲一些有趣的事情,给她解闷。
“小良,我吃饱了。”她推开碗。
王思良哄道“再吃一点,吃完了有奖励。”
“拿我当孩子哄呢?”刘女士撅嘴道。
王思良笑了一下“可不是?您现在吃饭都得哄着才肯多吃两口,小孩才需要哄。”
“你们小时候可没我这么配合,一到吃饭就得追在屁股后面喂,把我累得够呛。”她说。
“辛苦您了,来,再吃一口。”他把勺子喂到嘴边。
住院期间,只要刘女士张嘴要说一些要交代的话,邬言就不高兴,就会一个人躲到休息区去坐着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