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也是挺悲催的,连死后都不得安生,怔愣一瞬,时忬淡然自若,与之对拜。
礼毕,缪曼将墨谨南的尸体,恭敬奉给时忬,见她单手轻松提起,退步走下圆台。
卞菲看到这里,又不懂了。
“哎?怎么没有送入洞房…啊!”
谁知这话都没等问完,就被薄凡一巴掌拍到后脑勺上打断,揍的她嗷嗷直叫。
卞菲突然被打,立马不高兴了。
“干什么嘛?”
可没想到始作俑者薄凡,看起来居然比她还要不高兴,并低声呵斥道。
“有病啊!?冥婚哪来的送入洞房?人是应家嫡女!人还是黄花大闺女呢!你还真想让她躺到渡夙的棺材里边去是吧?”
“算我求你了,这种得罪人的话,你能不能少说?你是来之前没弄清楚还是怎么着?”
卞菲不服气地嘴巴一撅老高,就算她说错话了,那也用不着打她吧?
“人家这不是没记住嘛…再说了,仙女姐姐那么温柔,她才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我生气呢…”
“哈!”
薄凡眼皮一翻,都快要气笑了。
“对对,她肯定是不会因为这点小事跟你生气,但门外会客厅里,坐着的那几位可就不一样了啊。”
“尤其是霍九州,他除了不会妖术,剩下的地方,都比那个渡夙还要更加恐怖。”
嘶!
卞菲一听,忍不住原地打了个抖,又讪讪的笑笑,急忙改口。
“当我没说。”
时忬一边抓着手里还在滴血的尸体,绕过面前的棺钵,一边往它背面,那两扇闭合的黑檀木雕花大门走去。
来到距离门前,仅有两三米远的位置,时忬停下脚步,她的身后,有因为拖拽尸体,留下的一道长长的血红色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