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皮肤当真比贡缎还滑。”
木勺“咚”地砸进水里。
“……混账!”
他猛地站起身,水花溅上屏风,那枝红梅便真的像被风雨打散了一般,淋漓地淌下一股水痕。
楚昀随便套上一件里衣就大步朝着外面走去。
可来到屋外,被那风雪一吹,他又清醒了。
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的攥紧,复又松开,重新折了回来。
……
翌日,姬离睁开眼时,屋内仍浮动着未散的暖香。
她支起身,锦被滑落,露出半截雪白的肩。
她晃了晃脑袋,觉得有些晕晕的。
可却觉得体内似有一股微弱的内息在浮动。
她掌心聚力,轻松打碎了桌椅。
她一怔。
这金蜈果然有点东西。
感觉毒已经解了大半,就连失去的内力都回来了起码五成。
姬离有些喜悦。
她掀开被子下了床,身体的异样让她微微顿了顿。
“这是……”
昨夜,她似乎做了个荒唐的梦。
梦里她仿佛看见了家里的男人,她将人按在榻间,指尖划过他绷紧的脊背,听他压抑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