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娥,别哭了,啊?多大点事儿,日子总得过。你看我,不也……”
话到一半,他自己都觉得这话实在没什么说服力。
果然,娄晓娥哭得更凶了,鼻涕眼泪毫不客气地全蹭在了他刚换上的的确良衬衫上。
徐建国心里叹了口气,得,这件衬衫算是彻底报废了,回头怎么跟家里那位解释也是个麻烦事。
他一只手有些笨拙地轻拍着她的背,试图安抚这只受伤的小兽,另一只手原本是想虚扶一下她的腰,免得她哭得腿软站不住滑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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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怀里的人哭得投入,身子软塌塌的,他手那么一搭,也不知怎么就稍微往下滑了些,落点就有些微妙了。
嗯?这手感……
隔着一层不算太厚的衣料,能清晰感觉到那惊人的柔软和美好的弧度。
徐建国脑子里瞬间闪过好几个念头。
赶紧挪开?
好像显得自己心里有鬼,人家正哭得天昏地暗呢,自己在这儿瞎讲究什么男女大防?
不挪?万一她等会儿反应过来,会不会直接给他一巴掌?
也就是一刹那的犹豫,娄晓娥似乎哭得太投入,或者说酒精麻痹了她的部分感知,压根没注意到这点小小的“意外”。
她只是更紧地揪住了徐建国的衣襟,仿佛那是能救命的稻草,恨不得把所有的委屈和不甘都哭进他怀里。
徐建国心里那点刚升起的不自在,很快就被另一种更加陌生的、带着点刺激的异样感觉悄悄取代了。
他发现自己竟然有点……不想挪开?
这念头一冒出来,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徐建国啊徐建国,你可真不是东西!
人家姑娘正伤心欲绝呢,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趁人之危?
他努力想把注意力从手掌下的触感上移开,可那感觉实在太鲜明,太具体,几乎让他有些口干舌燥。
他甚至能感觉到,随着她压抑的抽噎,那惊心动魄的曲线在微微地颤动。
屋子里的空气似乎都变得黏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