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丽又叮嘱了一句。

“阿姨您放心吧，这点小事对我来说轻而易举。”

王志军满不在乎地说。

当晚九点，王志军背着篮子出门，父母把他送到门口。

孙丽边望着他的背影，口中念叨着：“一转眼这小子就这么能干了。今天他弟弟上学的事、妹妹买奶粉的事全都安排好了。要不是下午哭了几场，我现在还会觉得不够过瘾呢！孩子真是长大了，太懂事了。”

张崇德看着儿子的背影说：“我真不如他，第一次抽中华烟还是儿子给的。”

孙丽问：“中华烟很贵吧？”

“八毛一分钱一包，贵不贵你自己琢磨吧。”

张崇德扭头准备回家。

“八毛……那你别抽了吧，放着以后来了客人或过年回老家时再抽。”

孙丽说着就从张崇德兜里拿出那盒烟。

“唉，真是老喽，话说多了。”

张崇德一边叹气，一边往家走。

刚走到南锣鼓巷外面，找了处偏僻之地，把鱼放进空间，决定不去蹲鸽子市场。路过东直门时，“小伙子！”

黑暗中传来的声音吓了他一跳。

只见一个穿着老式褂子、补丁很多的老太太从角落里走出来，问道：“你是去鸽子市吗？我想卖只母鸡，你要不要？”

王志军吓得汗毛直竖。拍胸口稳定了一下情绪，“老太太，你这一嗓子，差一点把我吓死了。”

“对不起，小伙子。我是想让你帮个忙，去医院要交费，我没有钱。”

这时王志军注意到老太太身后的板车，走近才发现上面躺着一个老人和一个小女孩在哭泣。

“老人家，这位是病人吗？”

王志军急切地询问。

老太太解释道：“这是我的老伴，犯病了，没有钱去医院。能不能麻烦你看一看，救一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