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没有心思上班了。
她飞速锁上新闻社的大门,拿上信封转身就走。
……
“有意思。”
奥尔菲斯用钢笔的一端在信纸上敲了敲,轻快道,
“信纸的材质,写作的格式,都和前面三封信一模一样。”
里德警长脸黑的像是非洲土着,他恨得牙痒痒:
“到底是谁?从昨天那个男仆和那个服务员的态度来看,侦探们的推断基本没错。难道,麦金托什背后还有个人?连男仆也不知道?”
何塞心不在焉地插了句话:
“也可能是故意隐瞒吧。”
艾格今天醒的格外早,难得也出现在了客厅,独自坐在一边,视线放空。
何塞胡乱分析道:
“也可能是麦金托什死前的安排,他白手起家,老练又精明。说不定他就做了两手准备,打算在自己死后多制造一起命案,把自己身上的嫌疑也洗洗。”
“不是。”
艾格抬起手捂嘴打了个哈欠,
“是截然不同的画。”
里德警长反问:“哪里有画?”
“就是你们拿来的信。”
艾格又打了个哈欠。
他明显被昨晚的动静吵到了。睡眠质量太不好,有点懵懵的艾格,难得把话说的很直白,
“对一位能分辨最细微色差的画家来说,第四封信的模仿味道太重了。这封信几乎要以假乱真,但下笔的力度还是轻了点。”
奥尔菲斯轻笑一声,转头看向艾格:“真的假的?”
爱丽丝微微皱起眉,若有所思:“瓦尔登少爷的视角一直与我们不同,但事实会证明,他的直觉确实更敏锐。”
“模仿犯罪?”
爱丽丝语气很凝重。
有着警察在场,爱丽丝不想误伤无辜者,对出口的话再三斟酌。
但里德警长才不管那么多,拍桌而起,“如果是模仿犯罪,这个人不可能是外人!”